祁王不自量力又多余的保护!”依谣坚毅地望进了釉湮的咖啡色瞳孔里,一丝惊恐不安的颤抖被依谣精准地捕捉了下来。依谣笑了笑,忽而又对穷蝉说道:“二哥,既然你已经彻底和大哥划清了界限,想来我们就不是同一边的盟友了,你也不用挖空心思让我站在你们的同一边!就算大哥不在,我也会捍卫他的利益直到最后!不过,二哥,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当有一天这个女人抛弃了你,你不要感到天地之大却毫无你容身之处,因为我们永远都是你的亲人!我们身上是同一处的血脉,你一直都是我的二哥!”
釉湮早已恨得牙痒痒,双手关节捏得咯吱作响。
穷蝉看了看依谣身影,又望向釉湮,突然说道:“为何你就不能对依谣和善一些呢?”
“又来了!你怎么老是为了这些小事让我不开心呢?在你心中,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釉湮瞪着穷蝉,“她这般对我,我还要笑脸相迎吗?我告诉你,我们两个女人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可是她毕竟是我妹妹啊!你就不能迁就一下,爱屋及乌吗?”
“不能!”釉湮怒火中烧地朝依谣的相反方向拂袖离去了。只剩穷蝉一人木讷地站在原地,一阵凉风拂来夹带着不知何时飘落而来的零星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