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穷蝉真的在自己身后撞见了这件事,一时间有点下不了台来。还要硬撑着说:“你也看见她刚才在大殿是如何刁难我的,我只不过是小小教训她一下,怎么样?难道还不行吗?”
“这还是小小的教训一下吗?”穷蝉轻轻抚过依谣嘴角的血,指着釉湮,“那你使出全劲的教训,还不出人命吗?”
“穷蝉!”釉湮气急败坏地吼着,“你到底还爱不爱我?你现在是站在哪一边啊?”
“我爱你,也爱我的妹妹!我和她血溶于水!”穷蝉不屈不饶地说着。依谣小心翼翼地拽着穷蝉的衣袖,轻声说着:“算了……二哥……”
“是!你们亲兄妹!你们血溶于水!我就是外人!我就是外人!行了吧!”釉湮愤恨地拂袖而去。穷蝉心痛着看着釉湮远去的背影,第一次没有追上去。他俯下身,看了看依谣的脸,柔声细语地说:“对不起,二哥来迟了……”
依谣含泪摇了摇头,说:“是我对不起!刚才在大殿上,我……”
穷蝉示意依谣不要再说话了,看着依谣的脸颊已经有点浮肿,嘴角的血也随着多了起来。他二话不说就横抱起了依谣,径直朝依谣寝殿走去。依谣搂着穷蝉的脖子,紧紧地靠着穷蝉,那熟悉的味道再次闯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