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么?”猰貐一袭轻薄的艳红华裳从远处翩跹而来,“打扰奴家的清修。好不容易没有人来找奴家的麻烦,你又来瞎凑什么热闹?”
釉湮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喂,你没事别装死啊!奴家的小心肝可承受不起!”猰貐挪着步子走到了釉湮身旁,用绣花鞋尖踢了踢了釉湮,釉湮才轻微抖动了一下,猰貐撇着嘴没好气地吼着,“没死就自个给奴家起来!少在这里装可怜博取他人同情,魔祁王不在这里,你的戏码也没人观看!”
釉湮苦笑道:“他……他在哪里?”
“奴家怎知?不是在蚩尤寨就是华胥国。”
“你们……你们又有什么计划是我不知道的?”
“要你管?总之你该知道的,魔祁王都告诉你了。至于你不知道的,你就最好不知道的好!”
釉湮勉强坐了起来,衣服松垮垮地滑落一侧,几枚雪花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的香肌。
“你这衣衫褴褛的做什么啊?”猰貐扫视了釉湮一番。
“我……我要去找他……”釉湮一面说着一面就强撑着站了起来,一阵头晕又跌在了雪地里,吃了满嘴的冰雪。猰貐站在一侧并未伸手扶她,只是冷冰冰道:“就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