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于演戏的琅琊,自己都忽略了躲在身后阴暗处的釉湮。
她噙着泪水,双手死死捏着衣帛,嘴里咬牙切齿地说着:“魔祁王!到最后了你还要利用我!在你心里我只有被利用的价值吗?臂膀、怀抱、幸福!哼,我的幸福,我再也不会期盼了!因为那是谁也给不了的,只有你!而你……好,你就给我等着吧!”
华丽的黄裳,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中。一颗黑暗的心,却已经破壳而生。
梼杌赶到后院时,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守卫都在嗷嗷呻吟,更是加快了步子。一把拽过还在和守卫纠缠不清的穷蝉,一拳就揍了过去。守卫当时就吓住了。
穷蝉捂着脸,低着头,后退了几步。
“父王的寿宴,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穷蝉落寞地抬起了头,梼杌全力的一拳可是不能小觑的。穷蝉的鼻血和嘴角的血流的满脸都是,估摸着鼻梁应该断了。他吐了一口包在嘴里的血,二话不说,抡起一拳就揍了回去。被吓住的守卫此时真的是目瞪口呆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发疯!我发疯?你看看你自己,彻头彻尾的疯子!”穷蝉愤恨地咆哮着。
梼杌用手背抹掉了嘴角的血,“这一架,我已经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