杌摸了摸,从锦囊中摸出了几个更小的香囊。不同的形状,不同的流苏,却都是相同的天蓝色,都是相同的昙花刺绣。
“你、你……喜欢天蓝色。所以我就……”娅桑咳了咳,“而我,喜欢昙花……于是,我就把我最爱的花,用、用你最爱的颜色……咳咳咳!”
“好了好了!”梼杌看着娅桑吐出的鲜血,着急地说道,“我懂的。”
“里面,是你陪我……陪我在花园摘的昙花……熏制的干花瓣……你……”
梼杌一怔,紧紧捧着娅桑的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傲狠,我唯一的男人,我怎会闻不出他身上特有的……特有的气息呢?只、只是,你不说,我、我不说……我、我怕自己会、会坏你的事……倒不如保持、保持现有的局面。直、直到,依谣告诉我……傲狠死了。我、我起先伤心欲绝,以为你是要与我断绝、断绝关系……可是后来我、我一想就明白、明白一定是出大事了,我、我不能当你的绊脚石……”
“不要说了!”梼杌喊着,“是我自作聪明!是我硬生生地推开了你!是我一手导致了今天的结局!是我,都是我!是我的懦弱,是我的无能……我自以为自己能够庇护你……”梼杌说着说着,声音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