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再给我说一遍!”颛顼颤抖地伸着手指,遥遥指着瑟瑟发抖的通报小厮。
“回、回陛下。”小厮支支吾吾地说着,“二、二殿下……二殿下他……他死了!”
句龙心虚地望向釉湮,釉湮却是笑嘻嘻地,毫无顾虑。
依谣冲到小厮面前,蹲了下去,瞪着小厮说道:“人呢?二哥现在在哪里?”
“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颛顼怒吼着,“非我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
“是是是!”小厮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精卫从哀苍的怀中直起了身子,颇为不解地看向哀苍,哀苍皱着眉,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来父王坚持不来是明智的,颛顼的寿宴注定了就是一个掩饰阴谋的借口。”
“定是有人在颛顼背后放冷箭。”精卫耳语着,“眼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颛顼说不定还会怀疑我们和穷蝉的死有关。待会,别强出头,能平平安安的回去就成!”
“强出头?”哀苍笑道,“说的是你自己吧?”
精卫愣了愣,扭过了脸去,嘴里嘀咕着:“这个时候还能开你妹妹的玩笑!”
句龙犹豫着走向了依谣,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还是主动承认,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