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咒,迫使她根本就不能使出自己的全力。共工破势而来,就像山洪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水流就像一根黏糊糊的巨大舌头,舌尖轻轻一翘,就连带着昏迷的颛顼,重伤的哀苍、精卫和元冥都被卷入了水流漩涡之中。谁说水往低处走?只见这流水在共工的指挥之下,忽然改变流向,猛地上升,形成了一根竖立的水柱,五人都被零散地、时沉时浮地冲乱开来。
“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何能耐?”共工仰天大笑着,“哈哈哈哈!陛下还不放心我一人前来,对付你们这种小喽啰,何须我们陛下亲自出手啊?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陛下,还真是高估了你们的实力了!”
“狂、狂妄的家伙……”哀苍在水里起伏着,口中灌满了水,说话也是含糊不清。
精卫努力在水流里寻找着自身的平衡,努力用灵力突破着水流的包围。奈何水是无形之物,又极度柔软,所有的力量都不是被水吞噬,就是被削弱,毫无作用。
元冥憋着一口气,四处搜寻着颛顼和依谣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依谣,刚刚将手牵在了一起,水流一动,二人又被迫分离开来。元冥无力地在水里愤怒地挥了一拳,嘴里嘀嘀咕咕着,冒了许多泡出来,却不知在说些什么。倏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