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贰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担心的不止这些。”精卫一步三回头地走下了寝殿外的石阶,“我更担心的是贰负有什么诡计,变相托我们两国下水。眼下我们都已经耗不起了,经不起一点的波澜。”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两位都是久经战场的人,贰负不论是怎样的伎俩都不会逃过他们的法眼!”
精卫看了看元冥,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如此之近的观察他了。就算送依谣回来的时候,两人之间也是尴尴尬尬,和和气气的,彼此之间故意保持着一种陌生的距离,陌生的感觉。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元冥,从他浓密的剑眉到他英气逼人的双眸,从他略微塌陷的鼻梁到他丰厚的双唇。精卫看着他的鬓发,看着他未剃干净的胡渣,一鼓暖流从心间弥漫开来。全身似乎都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脑海里浮想联翩着,元冥的笑,元冥的嗔,元冥的怒,元冥的痴……
“你怎么了?还好吗?”元冥的声音将精卫从幻想里面拉了回来。
精卫赶忙埋下头去,羞红的脸颊已经很滚烫了。
元冥伸出手来贴着精卫的额头,阵阵热意穿透了他的手背。他全当精卫是操心过度加上伤未痊愈而造成的,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