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离去后不知过了多久,猰貐穿着他那件艳红的霓裳款款而来。
“哎,奴家还能说什么呢?”猰貐摇了摇头,“蚩尤大人的意思……”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说!”琅琊没好气地转身就要离开。
“喂!要不要那么小气啊?还在生奴家的气?”猰貐皱着眉头,视线紧紧追着琅琊。
琅琊从怀中摸出蚕丝面具敏捷地戴上后,两三下地就跃到了树梢上。
猰貐伸长了脖子大声喊着:“蚩尤大人让我去神农盯着精卫那行人!我们同路啊!”
“倒不如说是让你盯着我吧?”琅琊的声音悠远地传来。
猰貐撇着嘴,嘀咕着:“说什么呢?奴家是这样的人吗?”
“父王,依谣的病?”哀苍迫不及待地问道,“打紧吗?”
炎帝凝重地看着漪灵,颇为沉重。
“炎帝大可不必避讳,但说无妨。”颛顼坐到炎帝对面,严肃地看着他。
“很严重吗?”精卫着急地说着。
“你少在这里诅咒我了!”漪灵猛地收回了手,没好气地瞪着众人,“我看你们就是盼着我有事,才会如此兴师动众地来看我!”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