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的伤痕。可是对方却没有想要她命的意思,似乎就是在折磨她玩。精卫逮住机会,抽出了腰间的飞鞭,准备开始反击。
还在城内客栈里的元冥为农家女重新倒了一杯茶,看着农家女掩面而哭的神态轻声说道:“你的际遇,我很是同情。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你了。你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我们要去找的这个人,是不喜欢我们一行人这么多去打扰他的。”
“奴家只想跟着你们到你们要去的地方,到时候,奴家发誓奴家再也不会跟着你们!”
“可是,因为你,我的妻子都不和我睡一间房了……”元冥红着脸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搪塞农家女。
“精卫姑娘是你的妻子?难怪奴家只觉得她一路上看奴家的眼神怪怪的。”农家女黯然神伤地说着,“对不起,因为奴家的无心害得你们夫妻……”农家女站起身为元冥恭敬地倒满了一杯茶,“奴家只能以这杯茶代酒,喝完之后,奴家就会彻底消失在你们面前!”
元冥站起身来,一扬脖子就喝尽了手中的茶。可是等他低下头看向农家女时,她正翘着二郎腿,颇为有趣地打量着自己,眼神就像是把自己完全看穿了一般,看的元冥顿觉毛骨悚然。
“哎呀,奴家怎不知堂堂的北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