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扣久久不愿放开。元冥没有了力气,索性就这样趴在地上,顶着精卫的头。
“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精卫靠着元冥的头,双眼半闭半睁着,有气无力。
“我在屋里中了猰貐的招,一个蒙面人忽然把你扔了进来……”元冥说说停停地将“农家女”猰貐的事情告诉了精卫。精卫颇为一惊,更没想到的是约自己到东山脚伤了自己的人,居然还会替他们解围,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敌还是友?
窗外的雨敲打着屋檐霹雳作响,猰貐与那人隔着一张圆圆的案几,轻蔑地说道:“你消失了这么久,没想到还会插手大荒之事?”
“我并不是插手大荒的事,只是救我的朋友于水火之中。”那人毫无畏惧地坐了下来,端起元冥的茶杯为自己斟满了水。
“里面有毒的哦!”猰貐抿嘴笑着也坐了下来,饮尽了自己的那杯茶。
“若是我怕,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依谣不在你身边,到时候毒发起来可是没人可以救你的!”猰貐阴阳怪气地说着。
“我还情愿中你的毒,至少依谣会为我紧张,会为我绞尽脑汁地解毒……”嘴角微微上扬,是他标志的嬉皮笑脸。
“居然利用奴家做你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