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打断了元冥的话,嘟着小嘴,娇嗔着看向元冥。元冥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用手轻轻刮着精卫的鼻梁,“我真是败给你了……”
“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精卫歪着脑袋看向元冥。
元冥一把搂过精卫,调皮的一吻印在了她的唇上,“败给你的,是我的心,是我的身子,是我整个人……”
精卫娇羞地将头埋进了元冥的怀里,元冥轻轻摸着精卫的秀发,“生气了?还不上来歇息吗?”
精卫双肩一抖,竟含羞笑开了,“看你以后上战场了,败不败给我……”
案几上的红烛在精卫的檀口一张一合间被吹灭了……
漆黑的大街上偶有几只不怕冷的过街老鼠还在四窜,一个艳红色的人影站在一家客栈外面,伫立看着那扇一瞬就黯淡下来的窗户,心中似有千千结。发髻上的金簪荡着秋千,猰貐迈开了步子,转身走向更加黑暗的角落。
云卷云舒,已过了五日。第六日初升的太阳,在汤谷洒下了第一抹阳光,被扶桑树的叶儿割得支离破碎。蚩尤宛如一座石雕般地屹立在悬崖角上,不曾进食,不曾补水,双眼甚至没有闭合过。铁将军的蚩尤,当之无愧是大荒的铁血汉子。
归墟浓稠的黑幕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