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
“就他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觉得我有把他放在眼里吗?让我回去接受这样一个小毛孩的领导,倒不如杀了我的干脆!当年本就是看着炎帝神农氏对我的善意上,我才心甘情愿屈服,为之效力,并不代表他神农生生世世的后代都是我蚩尤的主人!”
“你素来行事作风便是如此,只怕到时候哀苍接受不过来,命我缉拿你之时……”祝融抬起酒坛子,坚定地看着蚩尤。蚩尤会心一笑,用自己的酒坛重重撞向了祝融的酒坛,二人仰起脖子,豪情壮志地竟把大半坛酒一干而尽。
蚩尤摸了摸嘴角,狂放不羁地大笑起来,“到时候就是你我兄弟百年后的第一次交手,我可不会再像以前那般让你了!”
“你也别小瞧了我!我也不是当年的祝融,你也不是当年的蚩尤了!”
蚩尤一挥手将酒坛子扔到了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呻吟声,惊得祝融和蚩尤立马警惕地转身看来。只见一个貌似二十出头,挽着高高发髻的少年身着素衣正挥着赶羊鞭子,捂着脚尖小声叫唤着。一旁滚落地正是蚩尤刚刚扔出的酒坛子。
“大惊小怪些什么?不就是被酒坛子砸了脚吗?又没有要你的命!”祝融双手抱肩,冲少年泛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