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开了。
依谣收回了心神,“要去喝一杯吗?”
元冥苦笑着:“不用了。很早之前,就答应精卫……就答应她不再借酒消愁了。”
说罢,元冥极目眺望着已经走进大殿行礼的梼杌和精卫。那抹嫁衣的红,迟迟在元冥脑海里挥之不散。殿外观礼的人都随着新人挤进了大殿,周边见见冷清下来。只有大殿里,司仪官主持婚礼的声音若隐若现。
元冥不动声色地就转身欲离去,依谣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元大哥……”
“我没事。”
云层渐渐在春风的浮动下散去开来,春日又重新露出了她的笑脸。大殿金碧辉煌,梼杌与精卫刚好行完礼数。元冥的影子在阳光下越拉越长,依谣就像看见了当初自己从蓬莱回来拒绝元冥好意之时,他也是这般落寞的身影。
心伤两次,是幸还是不幸?
依谣立在原地发呆,琅琊立在不远处的树梢上注视着她,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
“如此大喜之日,怎能没有我的贺礼?”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狂笑之声。虽为笑,却无比的刺人耳膜,令人五脏六腑就像绞在一起的疼痛。
依谣和琅琊同时朝天望去,寻觅无果。大殿内的贺喜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