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长獠牙的野猪,它带着自己的几个孩子,悠哉悠哉地走在冷清的道路上面,即使看到了我的身影,也没有任何表示。
走走停停,傍晚时分,我终于到达了这片不知名城市的边际。一条由南向北的公路似乎成为了城市和荒野的分界线,公路的这边是断壁残垣,那边却长满了各种植物,连同高高矮矮的各种树一起,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深邃而诡谲。没有了建筑物的遮挡,天空也变得广阔了许多,有些提前到来的星星已经可以隐约看到,空气里面散发着某种来自于植物与土地的芳香。
夜里进入荒野可以说是自杀,于是我决定找了个公路旁边以前应该是修车铺的屋子,将修车铺二楼的一个房间占为己有。房间里有一张钢丝床,毛毯已经不能用了,我随手从二楼的窗户将满是灰尘破破烂烂的毛毯丢了出去,这个狭窄的二楼房间里面还堆放着不少汽车零件,大大小小的看不真切,我却实在是没有精力研究这些看上去形状都很是奇怪的零件,对之前在街道上看到的破败汽车也失去了深究的兴趣,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以及
今天走了半天之后,我已经感觉到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如此的长途跋涉对于我这样的炼金术师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剧烈,也不知道为何在我自己的梦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