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吃不消才会流血。
白阴阳不放心:“麓麓,真的没事吗?”
真是一个喜欢操心的小屁孩。符麓假装不高兴地轻哼道:“你还吃不吃?不吃就滚回你的家。”
“吃。”白阴阳不想回家,赶紧拿起勺子吃饭。
符麓看着染红的纸巾,眯了眯眼,让她流这么多血,总要有人付出代价的。
她食指和中指夹起纸巾,突然噗的一声,被血湿透的纸巾燃了起来,化为灰烬。
佣人们是又惊又惧,对符麓神仙般的骚操作又多了一份敬畏。
当天夜里,远在酒店和医院里的符家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恶梦。
他们梦到符麓变成厉鬼向他们索命,不是掐他们的脖子,就是嘶咬他们身体,他们害怕极了,想叫又叫不出声,想逃又逃不了,他们只能在梦里哭着对符麓下跪求饶,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的,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直到天亮,他们才从梦里醒过来。
符幸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后,立马怒了:“竟然梦到给贱丫头下跪求饶,这个贱丫头果然留不得。”
接着,她感觉到脖子和手隐隐作痛。
符幸抬手一看,手背上多了几条血痕,她愣了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