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多呀?我们都不想的嘛!一个月两次是上头的命令,你够胆不交试试?”
书店老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警察收规费和社团收保护费一样,在这个年代是很平常的事,他这种小商小户根本就不敢不给,不然说不定第二天开门门口就摆满了花圈香烛,再严重点还要去警署呆上几天。
从柜台钱柜里取出两张十元纸币,书店老板来到两名军装警面前,咬着牙挤出笑容:“两位警官讲笑啫,我怎么敢不交数?”
“又话冇钱?”姓周的军装警瞪了书店老板一眼,伸手就要去接那两张十元港币。
但是,就在他的手刚要碰到那两张港币的时候,一旁的苏敬贤却突然上前,一把拿住他的手腕。
在两名军装警诧异的眼神中,苏敬贤之前懒洋洋的神态消失不见,盯着两名军装警语气凌厉:“一个月收两次规费?边个给你们定的规矩?”
被苏敬贤拿住手腕的周姓军装警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怒气,用力甩开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腰上别的橡胶棍:“你老母,作死啊!”
在他旁边的黄姓军装警见状也抽出橡胶棍来,恶狠狠瞪着苏敬贤。
面对两名就要发难的警员,苏敬贤脸上毫无惧色,伸手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