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贤哥,只有这一条街,油麻地来这里,我们去庙街。”
“一个月收两份规费,不怕被人斩死呀?”苏敬贤取了支烟放在鼻端轻嗅,却没有点燃。
苏敬贤之所以有所一问,是因为此时香港还没到四大探长瓜分天下、警界一手遮天的时候,赌档、粉档、凤楼这些灰色生意虽然利润可观,但分给警察的并没有多少,只因有能力开设这些铺头的大都是江湖人,有社团背景撑腰,一言不合就算是警察都敢当街追斩。
这些军装警要是够胆不守规矩,在那些江湖人开的场子里提出一个月收两次规费,恐怕早就横尸街头。
“我们怎么敢去有社团背景的场子搞事,只是吓一吓那些胆小的商户啫。”完全无视了一旁书店老板瞪圆的眼珠,最先开口回答苏敬贤的那名军装警勉强笑道,“贤哥给个机会,大家也都是混口饭食。”
“知道不去招惹江湖人,都不算太蠢。”苏敬贤把烟又放回烟盒,起身拍了拍衣服,转身往楼下走去,“尖沙咀以后不准有其他环头的黑脚踩进来,你们几个收工后自己滚去杂差房待一个月,再有下次我会直接话给刘老总,我想他很乐意清理警队的害群之马。”
随着苏敬贤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几名军装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