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是便衣探员的另一个称呼,而像现在这两个被苏敬贤踩在脚下和用枪顶住脑门的军装警,则被称之为黑脚,因为他们夏天脚上清一色穿着黑色长袜。
车头和黑脚除了服装上的不同,还有一点区别就是一个配枪一个不配枪。
书店老板很快就从隔壁街联发赌档找来四五个正在赌桌杀的兴起的军装警,几名军装警一上楼,见到苏敬贤后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他们每一个都要比苏敬贤年长几岁,可现在却全都规规矩矩的垂下头,异口同声叫到:“贤哥!”
苏敬贤一眼望去,来的这几名军装和被他制住的两人不同,全都是尖沙咀警署的熟面孔、自己人。
“这是怎么回事?不要话给我知你们也有份。”苏敬贤这时候已经把枪收回腰间,端了把椅子坐在二楼楼道,而两名油麻地的军装警则是抱着头靠墙根蹲下。
几名尖沙咀军装警互相对视,又看了看墙角的两名油麻地警员,半晌没敢说话。
一年前,这个叫苏敬贤的青年还是他们眼中的新丁,用两千块的孝敬勉强进入黄竹坑警校训练,其后才被安排到尖沙咀警署做军装警。那时候苏敬贤在尖沙咀其他军装警眼中就是个老实憨厚的晚辈,一切脏活累活都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