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盒。
“还有得救。”苏敬贤开了个玩笑,摸着下巴说道,“我的确想去报刊业踩一脚,原本想去找大公报、文汇报这种大报馆的主编取经,不过人家个个眼高于顶,未必会把我这种便衣放在眼里?今日凑巧遇到你,一起交流下喽。”
苏敬贤这话倒是不假,他虽然升职做了便衣探员,但也只是在尖沙咀这一片的普通人里露脸,且不论那些华商巨富,就算是一些个社团大佬都能对他吆五喝六,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全靠一支枪撑着。如大公报和文汇报那样的大报社主编,连港府官员都能结交,他一个小小的便衣探员在别人眼里自然算不得什么。
虽说已经落魄,不过听到苏敬贤直言不讳地将自己和大报主编相比,陈秉忠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看了看一脸理所当然的苏敬贤,陈秉忠苦笑一声:“苏先生,不用这么直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