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柄长单管土制猎枪正顶在他的脑门上,逼着他举起双手,缓缓地从巷子里退出来。
在城寨外,整个香港除了警署,其他地方很难弄到枪械,否则黎民佑也不会让人用刀去斩刘昌华,但是在城寨里,手枪是最平常不过的火器。
“跑啊,我给机会你跑,跑啊!”手持土制猎枪的是一名中年男人,此时正歪着头咧嘴看着在枪管前面如土色的刀手,出言讥讽。
他每往前进一步,那名刀手就不得不退后一步,一直退到颜雄等人的面前。
“扑你阿母!”颜雄看了眼民宅前中枪倒地的三个打手,咬着牙一脚踹在刀手的后膝窝,刀手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从城寨里请来的打手虽然不用付钱,但中枪受伤却要另算,中枪的每个人起码要给两千块汤药费,如果顶不住死掉,还要再补三千。
刀手虽然只开了三枪,但对颜雄来说就等于白白损失了六千块。
缴了刀手的枪,颜雄一脚踩在他的后背,硬底皮鞋狠狠地在刀手背上拧动几下,然后才抬起脸来,对手持单管猎枪的中年汉子开口道谢:“多谢飞鹰哥。”
面前叫飞鹰的男人不是字头中人,但在城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