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大概五分钟后,黎民佑两条腿扑腾的频率越来越慢,最终一动不动。
他整个人趴在船板上,下巴枕着桌板,眼珠望外凸出,脸上布满了恐惧和震惊,除了这生动的表情外,他和活人再无相似。
“呼——”
阿金长长地出了口气,松开手里的尼龙细绳,纤细的绳子已经勒进了黎民佑的肉里,被染得鲜红。
“掉头送我回去。”甩了甩被勒疼的手,阿金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将黎民佑手腕上的钻石手表摘下来,一边往自己手上套,一边对船老大吩咐道,“死人拉去种荷花(沉入海中),多加几块石头。做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