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想做差人。”
这是苏敬贤从警队离开一周后,在二楼阁楼上,弟弟苏敬良进入他房间后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苏敬贤正在一张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听到弟弟这句话,手一抖,一道斜线出现在纸张上。
“你讲乜话?”苏敬贤扭回头看着弟弟,“我不是让你在报社帮手吗?”
离开警队这一周,苏敬贤总共去过中港报社两次,一次是循例视察,另一次就是三天前,把弟弟苏敬良放在了报社,让他跟在陈秉忠后面学东西。
苏敬良马上年满十七岁,不能总让他在家里米铺待着,更何况现在米铺已经有了两个伙计,也用不上他,所以苏敬贤才会作此决定。
没想到才短短三天时间,弟弟就找到自己请辞,还说想要做警察。
见苏敬贤问起,弟弟苏敬良脸上略微有些不自然,犹豫片刻后才道:“报社里都是文化人,我识字不多,呆在里面很不舒服。”
苏敬贤哑然失笑:“就是因为你识字不多,所以才让你去学嘛!”
“反正我觉得不舒服,我不准备做下去。”苏敬良皱皱眉,“报馆里的人都有事做,我在里面格格不入,好难熬的!”
苏敬贤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