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年近五旬的老妈子端着一个托盘叩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将托盘摆在郑云图面前的桌子上。
托盘里放着的是一杆装着鸦片丸的烟枪,烟枪旁摆着一盏酒精灯。
老妈子用火柴将酒精灯点燃,声音关切的对郑云图说道:“二少爷,吃烟太勤对身体不好,我给大少爷煨了大黄冰片汤,你吃完烟我多盛一碗给你。”
郑云图摆摆手,脸上没有半分领情之色,只让她带上门赶紧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两人的时候,郑云宏看了正在酒精灯火苗上烘烤烟枪的弟弟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自己这个弟弟今年已经四十一二岁,儿子和女儿也到了快谈婚论嫁的年纪,却还是戒不掉这害人的烟土。当年在黄浦滩,郑云图跟着一群青帮小流氓鬼混的时候就染上了烟瘾,没钱的时候不顾脸面,去大烟馆捡伙计倒掉的烟土渣滓泡水止瘾,现在家里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他的烟瘾也越来越大,饭都能不吃却不能不抽烟,脸上的气色一天不如一天。
“你啊!迟早被这种东西害死!”看着弟弟郑云图倚着身子开始吞云吐雾,郑云宏打开四下里的窗户,剜了他一眼,“我还在想等我死了之后,你年轻能帮着郑记再盯两年,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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