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苏守财的话,苏敬贤这才心中了然。
报馆被烧的事他们一定也已经得到消息,现在是在劝慰自己。
苏敬贤笑笑,迈步走到苏守财旁边坐下,看着他和郑丽茹的眼睛,语气平和到:“放心啦,你们不会以为自己的仔会这么脆弱吧?不过这次的确不好彩,门房食烟不小心点燃了仓库,以后一定要请不会食烟的人。”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苏敬贤撒了个谎,没有将社团中人纵火的事提出来。
母亲郑丽茹闻言微微蹙眉,开口道:“我看到报纸上讲,是黑社会上门寻仇……”
苏敬贤笑着摆摆手:“假的,我在警队那么多朋友,而且是做正经生意,怎么会有仇家。现在的报纸为了销量什么都敢写,信不过的。”
见苏敬贤说的头头是道,郑丽茹和苏守财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的轻松之色。
“我就话不可能是黑社会嘛!阿贤从小就不和那班人来往,又当过警察,怎么可能惹上烂仔,都是你听信那些假新闻,搞到我都跟着紧张兮兮。”苏守财看着郑丽茹,语气笃定。
郑丽茹闻言白了他一眼,脸上却露出笑容,又开口叮嘱苏敬贤道:“总之不是就最好,生意没有了再慢慢做,千万不要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