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购入,也才花了八万块。
“财爷,要不要给你个喇叭再大点声呀?”苏敬贤将米缸摆放到厨房角落,白了宋嘉恒一眼,“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得了,千万不要让忠叔听到,不然他能在我耳边吵上三天三夜。”
当初创办花花公子,从银行贷款的时候,陈秉忠一通唠叨已经让苏敬贤见识到其可怕之处。这个中年男人早年间因为烂赌,人生走向最低谷,所以对苏敬贤这位年轻老板格外‘关照’,唯恐他行差踏错、走入歧途,要是这次被陈秉忠知道自己从公司账面取走三十万,恐怕又要不得安生。
在目前香港大部分公司都奉行一言堂制度的环境下,陈秉忠绝对算是个异类。
宋嘉恒闻言,故作夸张开口道:“我要替忠叔打抱不平,他和其他部门的同事一向都好声好气,从来没有用老资格来压人,好好先生来的。”
“即是话专门针对我喽?”苏敬贤抬头看了一眼宋嘉恒,笑道,“放心,忠奸我还能分得出,我当然知道忠叔不会擅权独专,不过他对我说话的方式能像你一样婉转,我会更加满意。走,出去看堂会。”
宋嘉恒看着苏敬贤率先出门的背影,咧嘴笑笑,快步跟了上去。
即便是到了夜晚,德仁街依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