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子,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水饭房答应苏敬贤的要求。
偌大的灵堂中,现在只有大妇郑李月娥、郑朋孝、郑昌平以及郑婉明四人,就连郑昌平的妻子,也因为娘家人担心惹上麻烦,将其锁在屋中不准前来吊唁。
站在门口,闲了快一整天的白事司礼,正百无聊赖数着门口花圈上的花瓣数量,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闪过,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人走进灵堂大门,一时间竟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苏敬贤迈进灵堂走了两步之后,白事司礼方才整冠肃带,拔高调门,大喊着出声。
“有客到!”
但是这一句有客到之后,白事司礼蓄势待发的下一句话却卡在了嗓子眼。
按照规矩,苏敬贤身为客人进入灵堂后,长子郑朋孝理当为其奉上祭奠的香烛,在他祭拜死者的过程中,主持白事的司礼才能喊出接下来的悼词。
可是现在,郑家长子郑朋孝却死死的盯着苏敬贤,眼中带着怨毒之色,完全没有半分要奉上香烛的意思。
“我们家所有的生意都被你骗到手,你还来做什么?”郑朋孝紧咬牙关,声音中妒恨交加。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才是郑家一切生意的首位继承人,就算是堂弟郑昌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