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他火了。
“不!”傅安然泪眼朦胧,缓了一下,打算改变战术,于是她柔柔地靠过去,胸口贴在乔熙成手臂上,“熙成,你刚刚肯定是在吓我对不对?你不会和我取消婚约的。”
乔熙成没说话。
傅安然在心底里得到了安慰,他没有否认,那就去默认了,于是心里就安慰不少。
她就知道,乔熙成就是被她气到了,说说而已。
她想了想,决定补偿一下乔熙成,让他别那么生气了。于是她踮起脚尖,奉上自己的香吻,乔熙成都没看她,他正打算趁她不注意推开她,但没想到他就轻轻一推……
“啊!”傅安然脚下不稳,穿高跟鞋的脚扭了一下,七歪八扭走了几步,最后脑袋“砰”一下磕在顶楼大厅中央摆放的茶几上。
茶几是实打实的有机玻璃,一脑袋磕下去,玻璃纹丝不动,笑傲江湖,倒是傅安然被开了瓢,痛的抽冷气,哭都哭不出来。
乔熙成真的很烦躁,他在送傅安然去医院和找顾以丹之间摇摆了好久,终于很不耐烦地蹲下身,扛麻袋一样扛起傅安然。
急诊过后,乔熙成去挂号,傅安然留了个心眼儿,她现在是伤员,肯定拦不住他去找顾以丹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