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了监狱,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老人家才会苦苦哀求。
“好吧,我知道了。”熙成似乎早已料到了,却没有说她妇人之仁,他可以暗中监视,如果男子以后再敢行凶,他势必会变本加厉的惩罚。
次日一早,熙成刚到了公司,还没坐定,听到敲门声,看到来人的时候,诧异了下,随即恢复如初,淡淡的道:“这么早。”
来的人正是乔中泉,他急于知道结果,所以没有打电话,亲自过问询问。结果听到贺溪雯的态度,他并没有多吃惊,相反,拧眉低头沉思半晌,才对着弟弟笑道:“就按照溪雯的想法,我也一样。”
“妇唱夫随?”熙成难得打趣了一句,薄唇溢出浅笑。
乔中泉哈哈大笑,半点没有颓唐的意思,斜斜地睨着弟弟,“当然,我们家溪雯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浪子回头,总要给一个机会的。”
“你还真好意思,拿自己做比。”熙成对于吊儿郎当的兄长,没有办法,薄唇的笑意加深,他虽然不太想简单的放过男子,可也只能这样了。
人家受害人都不计较了,他再狠厉的对付,反而不美,不如给兄长一个讨好佳人芳心的机会。
乔中泉一走,熙成将公务交给属下,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