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本能，并非是他主导的。
很幸运的是陈瑶并非受伤，纪凌清晰记得，在组织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像陈瑶那样，在他睡觉的时候，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然后那个人当场就被他给杀死了。
所以从那以后纪凌几乎都是一个人睡觉。
“你怎么了？”
陈瑶噘了噘小嘴，美目盯着纪凌，她作为少女，毕竟心细，她能够感觉到纪凌身上透露出一股恐惧。
或许是感觉陈瑶察觉到他的情绪，纪凌迅速恢复正常，笑道： “刚才做噩梦了，把我给吓到了。”
“噩梦？”陈瑶疑惑，“什么样的噩梦？”
纪凌看着漆黑的房间，沉默一下，道： “我梦到我去到一个地方，突然跑出很多人，说是要杀我！”
“那还真是个可怕的噩梦。”陈瑶点头，“难怪你留了难么多的汗，你的梦真是可怕，幸好外面的世界是安全的，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嗯，很安全。”
纪凌没告诉陈瑶，他刚才梦里的事情，是他确确实实经历过的事情。
当初他的确是被很多人杀，而且若是那个时候没有零的帮助，现在他才不可能像这样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