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破监狱麻烦事真多,老头也是一走就是了无音讯,烦死我了。”
说罢,扔掉毛巾,打开牢房的门,跟随狱卒一起出去。
走到操场上时,所有的囚犯立刻自觉全部排队站好,看向他的目光中更是满满的尊敬。
“峰哥,就在那!”
狱卒对着刘峰指向操场的一个角落。
此时那里正躺着一地的狱卒和囚犯在那里痛苦哀嚎。
“屠夫!”
随着刘峰冰冷的声音传来,那名红了眼的二米壮汉登时将手上的东西全部扔掉,乖巧的如同一只绵羊一般走到刘峰身前跪下。
“监狱里闹事的规矩你懂,不过你是因为母亲去世情有可原,把手折断,自己去单人牢房反省一个月。”
听到刘峰发话,壮汉没有丝毫犹豫,对着自己的左手用力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回荡在静悄悄的操场上。
随后,满脸惨白忍着剧痛的壮汉默默跟着狱卒朝着单人牢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峰哥……”
一声呼喊声从远方传来。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