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贺宴有一个娇滴滴的未婚妻。
他们都快觉得贺宴是个同性恋。
不沾女色。
陆沉勾着贺宴朝着包厢走去。
贺宴表面不动声色,但唯有他知道。
眼角的余光始终是在徐倌倌的身上。
越看越觉得恼。
就好似几日不见,这女人越来越欠收拾。
……
包厢内,杯光觥筹。
陆沉叫了几个姑娘陪着,贺宴没什么兴趣。
大家在尽兴的聊天。
贺宴越听越烦,再看着特制玻璃外的景色。
徐倌倌终于舍得从舞台上下来。
那蜂拥而至的男人,就好似几日不见荤腥。
急不可耐的难看。
但徐倌倌却能巧笑娇吟。
有男人给徐倌倌递酒,这女人也真的喝了。
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细腻的肌肤。
就好似瞬间情动。
“贺宴?”陆沉一愣,叫着贺宴。
贺宴掌心的玻璃杯已经被捏碎。
瞬间,玻璃插入肌肤,鲜血冒了出来。
包厢内传来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