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递盒直接就被贺宴丢到了地上。
这男人恶劣的踩了下去。
盒子坏了。
徐倌倌就这么看着。
“不是要诚意?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贺宴一字一句。
徐倌倌呜咽着。
觉得贺宴是在趁火打劫。
但徐倌倌被架着。
根本拿贺宴没办法,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贺宴的手中。
那种放肆,吞噬了所有的一切。
偌大的公寓内,风光旖旎。
而落地窗外,是江城的城景。
倒影出的,却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好似窗台上徐倌倌随意种下的月季。
含苞待放,晶莹剔透。
真得是要命的疯狂。
……
徐倌倌根本不知道贺宴折腾了多久。
没完没了。
这趟到最后,徐倌倌连打这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客厅到卧室,一片狼藉。
男人的西装和衬衫丢了一地。
女人的衣服就这么卡在沙发的缝隙里。
面上还覆盖着男人黑色外套。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