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贺宴在抬头的瞬间。
也看见了徐倌倌。
贺宴眼神微沉,甚至是带着一丝的警告,就这么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但就只是瞬间,贺宴就没再理会徐倌倌。
好似从来不认识。
“你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宁敏静也有些意外。
“嗯,正好下班了,就过来接你。”贺宴温润开口。
宁敏静冲着贺宴温柔的笑了。
贺宴的手很自然的搂着宁敏静的腰身。
两人在外人看来,鹣鲽情深。
全程,贺宴都没看过徐倌倌,就像不认识一样。
徐倌倌也没打招呼。
爱理不理呢。
她稀罕贺宴呢。
笑话。
徐倌倌也不看两人秀恩爱,从容的朝着艺术中心外走去。
……
今年的江城,雨水有点多。
入夏后,雷阵雨更是一阵接一阵,说变脸就变脸。
就比如现在。
下午来的时候,艺术中心边上已经没停车位了。
徐倌倌的车在对面街。
这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