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贺总请我吃饭,有点诚意?”
“你要什么诚意?”贺宴问。
徐倌倌一字一句开口:“贺总亲自做的。”
在徐倌倌看来,贺宴两手不沾阳春水。
连个红糖水都煮不清楚的人。
又岂会下厨房。
这摆明了就是刁难。
结果贺宴应声:“好。”
徐倌倌:“……”
……
再后来,徐倌倌是完全被动了。
完全贺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等徐倌倌再回过神的时候。
贺宴已经登堂入室。
她就这么看着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忙碌的男人。
脑海里想的却是之前在超市的事。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的夫妻,购物买单。
回来的路上。
贺宴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徐倌倌。
偶尔这人会低头看着徐倌倌,眼眸深邃。
一直到回到公寓。
贺宴低沉的嗓音哄着:“去外面等着。”
后来这人就在厨房没出来过。
徐倌倌也没进去。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