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萧稷眉头蹙着,声音已然略带无语。
“萧叔叔,你不要怪我们。”景洛睁着大眼睛,一脸忐忑地望着他。“我不想住宫里,我想回到田庄里去,我要父皇和母后天天陪着我,可是我在宫里,只能跟母后呆在钟粹宫,哪里也去不成。父皇说这个皇位本该是萧家的,叔叔,你就答应了我父皇吧。”
萧稷摸摸他的脑袋,无语半晌,凝眉又转向赵隽:“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皇上一再逼得我无路可走,我根本不会进宫,也根本不会有夺位的想法,我这么做,只是想给自己一条活路而已——”
“你晓事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真的不清楚么?”
赵隽走回榻上坐下,望着他道:“就像你始终不肯相信我是这样前后不一的人,方才始终不愿将剑一下刺入我的喉颈一样,我也始终不相信你会变。这世上诚然有些人会变,可他之所以会变,是因为他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萧稷完全能够决定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对这江山和皇位没有并点非份之想,也相信你绝对有能力扛起这座江山。我不是没有抱负,也不是没有信心,只是我觉得从国家的角度来考虑,你比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