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对方反讥为禽兽时,他终于开始深思。
秦寿,禽兽。
他跳起来,操着响亮的嗓音指天咒骂那个游方道士,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这样整他?!
他要改名字,秦老爷子当然不肯。
长房这支子弟也不繁荣,只他一个儿子。名字是万万不能改的。
秦寿把天上地下京师内外的道士骂了个遍,中间连和尚僧人都无辜受了不少牵连。
这个名字开始像个魔咒一样萦绕于他脑海,他甚至于去钻研过衣冠禽兽,禽兽不如等词的具体意义。
然后,十三岁的他照着书本对来给他倒洗脚水的丫鬟在下手了。
丫鬟一开始脸红心跳,完了以后又哭哭啼啼。他嫌烦,便遂了他的意。去跟太太讨她进房。
秦大太太惊得花容失色。她不是个心狠的主子,做不出来把丫鬟打死的事情,于是养了一个月确定没有怀孕后给卖了。
他也无所谓。本来就没想要她。何况他做的这些跟真正的“禽兽”比起来,实在小巫见大巫。
但他却因此向禽兽的道路走去并且一去不返,他力大无气,每每看着女人在他身下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竟然找寻到另一种做人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