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演唱中,没有发觉。
周亦可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想要出声。
蔡一清摇了摇头,示意他无须多言。
其实,从刚才开始。
蔡一清就一直在门外听着,他不敢推门进来,怕自己的推门打扰到里面的录歌。
但陈明情感加深的那一刻,他还是没有忍住。
此刻,蔡一清苍老的双眸中满是回忆。
说起来,蔡一清并不是中洲人。
他的祖籍在北洲。
很小的时候,他跟着父母来到了中洲。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北洲又穷又冷。
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下雪,在那边,好像没有四季之分,只有冬天,漫无边际的冬天。
说的好听点,他是跟着父母搬到中洲的。
但其实,他们一家是逃难来的中洲。
太穷了!
在北洲根本吃不上饭,还要挨冻,没办法,想要活命,只能全家来到北洲。
但在蔡一清的记忆中,北洲的风景很清晰。
他很清楚的记得,在家乡的南面有一条小溪,溪面长年结冰,但冰面下却是一群群活泼的小鱼。
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