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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所察觉。
“陈先生今天也是奔着唐老爷子来的？”
白长歌问了一句。
陈明点了点头：“希望能得到唐老爷子的指点。”
今天的机会，无比难得。
唐忠国已经九十岁了，今天收的最后一个徒弟就是关门弟子，以后不会再收徒。
错过了今天，机会就不会再有了。
陈明对成为唐忠国徒弟一事不是很在意，他想要从唐忠国身上学到东西，这才是最实在的。
白长歌饶有趣味的笑道：“那你今天的竞争对手可有点多。”
放眼望去，在场的年轻人都是陈明的竞争对象。
甚至，一些中年人也在竞争的行列之中。
大家都想和唐忠国攀上关系，有些人和陈明一样，为了学习而来；有些人是单纯的想找个靠山。
可以说，现场超过半数的人，都是为了唐忠国而来，而不是为了寿宴。
陈明的压力确实有点大！
想要在这么多人中，拿到跟唐忠国学习的机会，怕是过程不会很容易。
陈明看向白长歌：“包括你吗？”
白长歌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