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这个时间正好相遇,棋逢对手,惺惺相惜,只能说是对的时间里遇到了错的人。
黑暗里挣扎纠缠的欲望,那些不可名状的过去&mdah;像梦里相遇的两个小伙伴,正要成为交心的朋友,迟疑着摸出彼此私藏心底的玩具,还没来得及拿给对方看,就被现实的河流冲散,隔岸相望,渐行渐远。一些永远无法道出的呼唤,成为记忆中永远的“珍重”。这场纯粹以欲望起锚的行程,渐渐偏离了轨道,掉进了覆水难收的他乡。
此时此刻,我的确只是想跟这个男人ml。对爱毫无幻想,只想索要快乐。有的人的心会被炽烈的欲望蒙蔽一时,尔后迅速冷却&mdah;我多希望我和l属于这种情况。撤退途中我一再希望l能用各种举动来证明我的自轻自贱和他的喜怒无常,让我得以自取其辱、知难而退。然而任何感情都不是黑白分明的。暧昧、知己、爱慕、情欲,做个加法也许才能得出情人这个概念的千分之一。情人不是爱人,但不一定无关爱情。每一座撞沉泰坦尼克号的冰山背后都充斥着离经叛道的刻骨铭心。多年后我重读杜拉斯的《情人》,看到他们在湄公河上相遇,我发现我终于能读懂她了。
我安静地坐在车里,迟迟不肯启动。我绝望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