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擎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徐婧蕾说的话。
徐婧蕾拿起李擎桌子上的笔记本,问:“你写的这是什么?日记?”
李擎道:“。”
徐婧蕾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道:“你还会写?”
说这话的同时,徐婧蕾已经翻开了笔记本的扉页,然后道:“《驴得水》……好奇怪的名字。”
《驴得水》是李擎给自己准备的初处作电影。
怎么说呢。
其实,《驴得水》本身没有很多人吹得那么好。
就说其中最让人深刻的张一曼和她的“说服”吧。
“睡服”铜匠主要是张一曼本来就有“性”趣,帮学校继续吃空饷只是顺把手的事情。
由着自己的性子,想睡谁就睡谁,不考虑“灵欲难分”这个人类终极矛盾,睡完面有遗憾略带深情的说句“对不起”,这要是换成男人,其实就是标准的“渣男”判定。
言谈间当众反复暗示、调侃和自己约过炮的男同事“硬不起来”,行为上借着给刚“上岗”的男同事培训的机会,上下其手,这要是换成男人,也百分之百构成了性骚扰。
张一曼和魁山之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