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擎镇着，他手上有《女史箴图》的消息才不至于泄露出去。
如果李擎不买，那么指不定会有什么牛鬼蛇神找上他，甚至他都有可能被国家机构找上，然后给他扔个三五百块奖金和一张破奖状什么的就把《女史箴图》拿走。
想到这些，闷油瓶后悔他自己沉不住气了，他应该私底下去找李擎的！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他私底下找李擎，李擎也得找人来鉴定《女史箴图》的真伪，结果还是一样的。
第三条不能选，那就只能是在第一条和第二条中选一个。
选哪条？
选第一条？
首先，选这条一定是夜长梦多，中间指不定得出什么事。
其次，万一《女史箴图》是假的怎么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他家地窖里挖出来的《女史箴图》就一定是真的，而一旦《女史箴图》是假的，那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选第二条？
可这整整差了一倍的钱！
连中介费都舍不得出的他，怎么可能舍得这么多钱？
闷油瓶有点两难！
权衡了好一会，闷油瓶问李擎：“我如果直接卖给你，你能不能……给我……给我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