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柳看过,也认为这是张大千的真迹。
然而徐邦达却写了亲笔鉴定书:“(此画)审视乃为摹本。裱边上拙书之跋,本题在原画右上方,今为移装于摹本左侧。”
两位书画鉴定泰斗意见相左,此事一时沸沸扬扬,号称“华夏第一拍卖案”。
直到一九九八年,谢稚柳去世了之后,法院组织专家再次鉴定,才认定了这幅画确是赝品。
这里说明一下,这个案子是徐邦达赢了,但因为过于保守徐邦达也有输的时候。
互有输赢,这就导致了“南谢北徐”之争至死未休。
这里面涉及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资历的问题。
谢稚柳与张珩并称“北张南谢”成为鉴定界的泰山北斗时,徐邦达还没成名。
等张珩过世,徐邦达才补了上来,可“北在前南在后”却变成了“南在前北在后”,也就是说,谢稚柳实际上是压了徐邦达一筹。
不知从何时起,文物鉴定“互不拆台”的潜规则开始盛行。
如果徐邦达遵守这个潜规则也就罢了,可徐邦达却倔得像头驴,屡屡拆谢稚柳的台。
要是徐邦达每次都能成功将谢稚柳的台拆掉倒也罢了,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