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鱼非鱼,有种张牙舞爪的感觉:“高老这张是?”
“这张啊。”高老推了眼镜看了看。
“这是我那混蛋儿子,也就是纯纯的父亲,小时候跟我去芦苇湖钓鱼瞎画的,因为是第一次画画,就给他保留下来了。”
“有30多年了吧。”
陈扬越看越觉得怪,突然想起自己在湖底看到的那条闪着亮光的裂缝,接着问道:“高老,你知道这芦苇湖是怎么来的吗,是自然户还是人工湖,存在多长时间了。”
老高突然满脸得意:“小胖子,你问这个,可就问对人了,估计整个远溪镇,也就只有我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以前我还当镇长的时候,接待过一批地质学家,他们来芦苇湖考察的时候说过:芦苇湖是几十万年前,因火山活动而形成的火山湖。
”
“这样啊。”陈扬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饭好了,你们两个,过来吃饭了。”马纯纯在厨房喊道。
跟高老和马纯纯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一般这种情节都是见家长才有的,而他显然不是,更糟糕的是,他的肚子非常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饿了吧。”马纯纯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