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药的他,根本理解不来这种游戏语言,被水淹的差不多后,陈扬抱起了马蜂窝,现在的马蜂窝被套套裹着,套套被刺了很多洞,四面都在漏水。
里面的马蜂差不多都窒息死了,陈扬解开了套套,将它叠好以后,塞进了口袋里,野外乱丢东西是不好的,何况丢的是这玩意。
说不定后面发现的人,还以为这里曾经有人野战过,再说这玩意还可以当绳子使,丢了怪可惜。
陈扬找了一只马蜂,非常有仪式感地将它平躺在地上,对镜头说道:“哪怕马蜂已经死了,也不能掉以轻心,死蜂活刺,蜂屁股的刺是单独的神经、有单独的生命力、就算死了,也同样会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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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用羽毛球拍拍死马蜂的时候,本以为它死透了,用手抓它,结果被蛰了下。”
“我也被这样蛰过。”
“同样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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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轻轻挤压了下马蜂的肚子,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夹住马蜂屁股后面的刺后,迅速地拉扯了出来,接着讲道:
“一般马蜂的刺蜇人后,会注射一种酸性毒液,同时释放信息素,告诉它的同类,这个人是坏人,大家一起来蛰他啊,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