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样。
没个对比的时候,哪怕觉得委屈都不说;
有了对比,些许的不如意都能变成天大的事儿。
徐嘉木眨了眨眼,把自己内心里的感慨收了起来,然后伸手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
“你……”
徐嘉木上车了之后,上官耀似乎有话说,但又迟疑地没有开口。
眼看着距离酒店越来越近,徐嘉木也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氛围,所以主动地开口。
“埃文斯,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埃文斯,上官耀的英文名,当两人独处时,徐嘉木偶尔会叫这个名字,以表示两人之间很亲近。
要是放在平时,徐嘉木这么叫他,上官耀会觉得很舒服很开心。
现在徐嘉木这么叫他,上官耀只觉得自己的压力又重了几分。
眼看着酒店就在五十米开外,上官耀轻踩刹车靠边刹车,目光看着前方,轻声道。
“嘉木,我想和你谈谈。”
……
呼——
徐嘉木发现,当上官耀说和她谈谈的时候,她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互相吊着对方没意思,上官耀不搭理她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