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呼噜声,果然何雨水没有骗自己,在西屋都能听到,要是睡在身边,一夜也根本睡不着啊。
感慨了一番,易卫东穿上衣服,从床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拉开堂屋老式木门的门栓,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牙刷牙膏,洗漱后,留下牙刷放在傻柱兄妹的牙缸里。
打开煤球炉,找到烧饭锅,在五斗橱柜地下找到米袋,面袋,抓了两把大米,烧起了早饭。
橱柜里的粮食和蔬菜都不多,辣疙瘩倒是有一小碗,端出来放在圆桌上。
烧好了稀饭,傻柱两兄妹也没有起来,易卫东又烧了开水,后世的塑料暖壶都很少用了,现在摆在卫东眼前的是两个铁皮暖壶。
这还是易卫东第一次见到,薄铁皮裁剪成一指多宽的长条,然后捆扎成水壶的式样,再把玻璃内胆从底部装进去。
研究了几分钟,易卫东把烧开的热水到了进去。
又重新换了蜂窝煤,关上炉门,重新在烧水壶里加上凉水。
院子中有人陆续起床,出来字院子里走来走去,经过的人多数都会转头看易卫东几眼,看的易卫东满不好意思的,又不能再去掩上房门,看就看吧,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多久,何雨水从从西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