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给孩子掖好棉被,自己也钻进被窝里,也不能和何雨柱分隔两地啊,说道:“你倒是给句话啊,想不想去?”
何雨柱只是笑一笑,擦干后把洗脚水倒了,挤进被窝里面才说道:“可我都没有离开过京城,没有离开过轧钢厂,我都当副主任了...”
娄晓娥说道:“你没有看信里说的吗?我哥和卫东都发财了,两人合伙做生意,盖高楼,生产自行车,卫东赚的更多,住大别墅开公司,手底下有几百人人,还买了许多的高楼。”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怎么看都不靠谱,卫东怎么能赚这么多的钱?他再多我也不要他一分钱。”
娄晓娥气道:“我有说要卫东的钱吗?我爸说家里的钱有我的一份,到时候我们也不会缺钱的。”
娄晓娥越想越生气,那边是自己的亲人,这是想去看看他们,带上何雨柱一起去看望年迈的爸妈,何雨柱还推三阻四的,又不是不回来。
吼完后气的转身背对着何雨柱,想着生病的母亲默默地哭着。
何雨柱拿了手绢转过来给娄晓娥擦了擦,劝道:“我知道你想去看岳父岳母,可现在孩子还小,老太太身子骨也不行了,指望这我们养老,你这说撂下他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