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峻先是坐车到了将军澳,然后坐了一辆深夜的跨海小巴从东区海底隧道2号线直接到了鮿鱼涌,又拦了一辆计程车到渣甸街的乐富酒楼。
虽然已经是深夜,可是湾仔区却人流涌动,各个商场和夜场外都有人进出,和观塘深夜后的寒酸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霍东峻在乐富酒楼门口下车,把车费付清,这才抬头打量这座四十年代就建成的长乐陀地。
乐富酒楼只有两层楼高,和旁边的商场和几个大酒店比起来已经无法用寒酸来形容,唯有青砖红瓦的造型从古文化上能争取一些印象分,木制窗棂的酒楼大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红黑短袄的服务生,他们的旁边则是一块代客泊车的灯箱,灯箱处站着一名泊车仔,正和两名服务生说话。
看到霍东峻朝着大门走来,其中一名服务生上前两步挡住了霍东峻的路线,不过还算有礼貌,微微欠着身,客气却又带着几分冷硬的说道:
“朋友,本店客满,明日请早。”
透过窗棂,霍东峻看的清楚,整间大厅里只坐了最多不过四桌人,而且分明是大佬的贴身小弟之流,面前的餐具也都没人碰,都在无聊的打牌。
连生意都不做,霍东峻很怀疑这间中式酒楼到底能不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