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杨斌不敢耽搁，只得强打起精神，拖着疲倦的身躯出了门。
按时来到咖啡厅，陈姐人影没看着，倒是见到了个陈姐的得力助手，荣秀秀。
“秀秀姐，你咋过来了，陈姐人呢？”
“陈姐有事要忙，就让我过来和你接头。”荣秀秀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杨斌一番，见他无精打采，便出言调侃道，“杨斌，看来近来生意不错嘛，瞧瞧你，都快变人干了。”
杨斌尴尬笑了笑，“秀秀姐说笑了，昨晚失眠，所以精神状态看起来有点差。”
“咯咯，是吗？”荣秀秀掩嘴轻笑，“话说，以你现在的状态能顺利搞定黎曼吗？可别到关键时候需要你，你不顶用啊。”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这个金牌牛郎咋当上的？不是我跟你吹，就以我现在的状态，我能把黎曼伺候到跪地求饶。”杨斌拍着胸口保证道。
荣秀秀笑了笑，略带挑逗道，“噢？瞧你说得这么厉害，说得姐姐都心痒痒的。”
“秀秀姐若是不信，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可以找个地方较量一下，保证让姐姐满意。”
闻言，荣秀秀笑得花枝乱颤，盈满上下颠覆，若隐若现，看得杨斌暗地里直咽口水。